片段【初代雾云】

完结的文一只手数的过来,每次换个地方都只会放这几篇,我觉得自己好烦(。)

 

BGMUshacac Xosqer

 

在时光里落拓惯了总会难免残存了一些什么恶习融在骨血里。最基本的好比我与阿劳迪各种意义上的、各种方面的相左。比方我骨子里化不去的贵族糜烂气他一举手一投足的严谨有方,双排扣风衣一丝不苟,我着衣的扣子却全都在空气中吊儿郎当。照理来说,我总觉得我与他之间应当少不了些许摩擦。虽说比不上十世两个小子整日爱与暴力为主题的相爱相杀,到底是同一属性。即便确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差距总归不会太多。

也不是没有过那种情况,当年的阿劳迪,比如扔过一手铐砸断我的鼻梁骨。擒拿手利落使我关节脱位,脱臼的手臂随便就近拷在哪一处,一呆就是一整夜。后来时间长了,这样的事情做多了,竟也落下隐疾。primo一句看好戏的自作孽,换来走廊上某幅名家真迹流落黑市。阿劳迪却在阴雨连绵的天气频繁造访我的房间。事物的双面性无非如此,自认算不上是祸事却因此得福的我在暗处微微扬起唇角。


严格说来我们有将近百年的时间内连最基本的交流都不曾有过。算是托了十世的福,后来终于面对面见到,再往下发展则是顺其自然。因为从来没有认同过彼此所走的道路,因而冰释前嫌亦不需要。我与他双方,比之百年前都更要变本加厉一些。他是更加淡泊,更加淡薄了。我则更加浓重的,在光阴深处沉淀下我的执着。那个时候有一种很真实的错觉,当年他所留给我的那个由近及远的背影居然突兀的由远及近了。


阿劳迪站在我面前,手里握着他万变不离其宗的手铐。他稍稍抬眼看了我一眼,我的喉头就哽住了。他说:“戴蒙。”就这一个单词,然后把手放回口袋,连同手铐一起。


我大抵算是个懂得花言巧语油嘴滑舌的男子,不过意大利男人普遍这般样貌。这是浪漫的一种,也是美德。但我也知道,阿劳迪对此相当不以为然。他的话一向很少。而我总是准备很多话题与他,最终又在他的淡漠中化为喉头低低压抑的怪笑声。有一段时间里,挑拨他的兴致,就是我每日的工作。


他说完那个词,便又缄默了。真真噎人了个彻底。可我还是想说点什么。这种时候言语粉饰都不再需要,因为我给他的回答再简单不过。

 


——【阿劳迪。】


FIN.

这种狗尾续貂结尾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想不到后续了而已(喂

没有所谓题目,就叫《片段》——若有类似的产物,最多再加个编号(咦

2011下半年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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